她跟在他身后那么久,曾听过他对无数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
那些人,现在都已经死了!
现在一百鞭的处罚虽重,但和死,还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北野烈看着侍女轻盈的背影,嘴角隐隐露出了嘲弄。
抬起手,用指尖轻抚过托盘的边缘,低低的轻叹一声:“其实她今天本就死定了,你又何必一定要白白被她打伤!”
视线扫过自己指尖触碰着的托盘,北野烈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回眸,若有所思的看着花无心睡过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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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心透过銮驾前面薄薄的帘子,看着渐行渐近的丞相府。
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