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流动之间，这个人选，花无心已经有了答案。

到了此时，确定自己呼吸时已经不再引发胸膛的气血翻腾，花无心才是抬起手用手背轻抹掉自己唇角沁出来的那抹殷红拭去。

心里主意已定，花无心视线虽然依旧停留在雨长老脸上，眼神却变得凌厉起来。

勾唇冷冽一笑，轻声开口：“你死过一次，一定不怕死！”

被花无心连问话语气都没有的直言询问，雨长老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顿时一涩。

深吸了一口气，才是硬着头皮硬生生的丢出了一个字：“是！”

“那就好！”

听着雨长老外强中干，停顿片刻才出来的断然回答，花无心不由得往上提了提嘴角。

断然丢出三个字，目光随即从脸色更是难看僵硬的雨长老脸上移开，再不看他一眼。

那些话，已经决定一个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