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至极的笑容里，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残忍，轻声开口：“对吧！”

窦冷月看着东方锦嘴角含着的轻笑，刚刚随着东方锦视线离开微微轻松一点的心，再度紧绷。

想挪开眼睛，偏偏在东风锦的逼迫下有心无力，不由自主的木然回答：“是的！”

花无心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东方锦脸上。

静静的看着他，意图从那张风轻云淡脸上找出一点端倪。

端详半响之后，之前提起的心终于放下。

此时听着窦冷月的回答，微微皱了皱眉。

想到东方锦刚才说出来的那个名字，心里也有些明了起来。

沉吟了片刻，轻叹出声：“若可以，我不想和任何人为敌，只求找到他就行！”

下意识的，把东方锦之前的神情变化，归纳到他无可选择上面。

马上就要面对的无可抉择，东方锦有刚才那个反应实在再正常不过，不管是谁，也不愿意把敌人带到自己的生身父亲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