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缓慢下移,有些惊恐的看着那被利刃贯穿胸膛的人,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无声的颓然闭上唇。
无情清冷的眼里,逐渐变得痛苦起来。
东方锦一脸木然。
在他眼前,是东方冥不可置信的眼。
在她手中长剑利刃上,贯穿着的是他生身父亲的心。
长剑几乎全部没入东方冥的胸膛,只有剑柄下两三寸残留在外。
从伤口出逐渐浸出来的血,顺着剑身上的血槽往下滑落。
到了剑柄处凝聚,滴落。
殷红的血,在雪地上绽放成花的时候,东方冥的生息也逐渐消失。
东方锦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全身僵硬,保持着最后攻击的姿势,静静的和他亲手杀死的生身父亲站立在风雪中。
任凭血花点滴绽放,把脚下积雪全部渲染成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