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非花这样一句回答之后,之前早就想好的千百种质问,全部都说不出口了。
他们的准备,都是往花非花疾口否认之后准备。
预算中,花非花应该是到了最后实在无法狡辩了,才是亲口承认这个事情。
花非花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之前的坦白承认,把他们的步伐全部扰乱。
准备的那些问题全然没用,跟着花非花就着她的回答往前跳跃也是不对。
只要那样,花非花就占了全部的主动。
“好一个亲密!”
在鲁长老身后,一个玄色长袍男子冷笑出声:“难道你就不知道,他是武宗的人!”
“知道!”
对玄衣男子咄咄逼人的问话,花非花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
抬起手,把玩着垂落在胸前黝黑乌亮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