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在东方锦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气,随即吐气如兰;“我一直以为我的相公不会说笑,想不到开起玩笑来,却比我还厉害!”
话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眉眼,也比平时多了一种显而易见的温柔。
只是她的视线却不是看着东方锦,而是落在随着他们步伐渐近的那颗树上。
树,当然就是东方锦今天接亲时的那颗大树。
对这棵树,花非花可以说熟悉无比。
但是...........
收回视线,侧脸看着东方锦,笑语出声:“你接我到家里之后,说有要事要办,就是这个?”
在那双人环抱的大树上,茂密的枝叶中莹然多了一个小木屋。
虽然隔得远,透过树枝缝隙透下来的月光,花非花还是清楚的看到搭建树屋的木头上,都是簇新的削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