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八早的,我又开始无耻的唱起了据说是某个比我更加白痴更加无厘头的变态女生唱过的歌曲。
本来嘛,生病被勒令呆在床上不许下地,已经够让我疯狂的了,即使我个人觉得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完全没大碍了,皇上加朴公公两人还是监视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哇,三天嗳,它不是个小数目呀,三天身上发出来的霉菌,已经成千上万即将过亿了都,还是马上晒晒,紫外线消下毒的好,免得它们在我身上努力的繁殖后代,那样我不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霉女了嘛,这可不行,千万不行。
嗯~~~~真舒服呀,我躺在院子里的贵妃椅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眯起眼睛看着天上也同样懒洋洋的太阳公公,哇,这深秋午后的阳光,就是爽呀,暖洋洋的,却又不爆热不刺眼,晒得让人直想睡觉,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呀。
眼睛眯呀眯的,差点就要眯过去了的时候,突然一片阴影出现在头顶上方,然后一双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哇,现在谁还来跟我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啊?是谁这么幼稚的?我摸了摸那双手,嗯,手感还不错嘛,光滑修长的,大大的手掌,满温暖的,掌心和手指关节处都没有茧子,猜得出是生活在小康以上的嘛,综合上述种种,加上会开这种无聊玩笑的,这皇宫内应该只有一个人了嘛。
我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大声念出背后那个人的名字,然后丢一句,这么大了还闹这种玩笑,幼不幼稚啊的时候,捂住我眼睛的手突然松开了,于是我也就习惯性的随着那双手的收回而转头目光跟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