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位份“比较高”的已经这么多了,那位份低的还不得成百上千?
暴君,果然是个风流好色的臭男人。
好想蒋澈。
蒋澈一定是个专一的好男友,他才不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唉,可是我怎么才能见到他呀。
我默默的啃着手中的雪梨,闷闷不乐。
周围依旧有各种目光射过来,依旧是善意的少,恶意的多。
也难怪了,同样是秀女,同一天进宫,选秀殿上我表现又那么糟糕,却马上就被封为的妃子,而她们还在接受严苛的宫规训练,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被她们嫉妒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这又不是我愿意,都恶狠狠的看我做什么,有本事找那个暴君说理去嘛。
唉,不过就算她们有这个胆量去找暴君评理,大概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吧,那个暴君什么时候讲理过嘛。
太监尖细的嗓音此起彼伏,一声接一声传到殿中来。
“丽妃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