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端端站在这里,当然安然无恙,你们眼睛都是瞎的吗!受伤的人在那里——”我指着澈,焦急的朝几个太医喊。
“请皇上示下。”太医们根本不听我的,只给暴君鞠躬。
我着急的看向暴君,发现他也正看着我。
“恭妃,你未免太着急了。”暴君冷冷的说。
他这是什么话?人伤成那样子,他嫌我太着急?
“他在流血,一直在流血!”我又急又气。
“些须小伤,算什么?”暴君说的轻描淡写,十分轻松。
敢情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当然他不疼。我气愤的瞪着他。
这时候澈虚弱的跪倒在地:“叩见皇上……臣弟……臣弟不是来求皇上救治的,是来禀报……刺客都已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