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澈却说:“臣弟……领重的。”
啊?我一下子懵了。
澈,你,你,你不想活了吗?你不想和我一起回现代了吗?难道才当了几天王爷,你就彻底糊涂了?!
“不行,等等!”我一下子从内室冲出去。
只见外殿里只有四个人,暴君坐在椅子上,张山在一旁伺候,云长歌站着,澈跪着。
我冲着暴君喊:“这不公平!不是澈的错,为什么要他受罚?”
暴君不搭理我,一双眼睛带着寒霜,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进去。”他冷冷的说。
我才不要进去,我进去了,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惩罚澈?
“你不能让澈受罚!”我和他理论。
“进去!”暴君的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