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声音惊动了他,他回头看看我,见我醒了,叫宫女去准备。
准备什么呢?我想问,可看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想跟我解释似的,也就没有问。
宫女端来药,哦,原来是准备伺候我吃药啊。
我坐起来,仰头把一大碗苦苦的药全喝掉,眉头都没皱一下。喝药才好得快嘛,这道理我明白,如今身边没人疼我,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让病赶快好起来。
宫女接过空碗,对暴君行礼说:“皇上,都准备好了。”
暴君“嗯”了一声,放下奏折,朝我走过来。还没等我问出声,他已经把我打横抱起。
汗……不是侍寝吧……他应该不会变态到让病人侍寝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