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恐怕她们又该说三道四了。”我跟着他进屋,叹口气,为那群女人惋惜。
“你怕她们说三道四?”他问。
我当然不怕。
我如果怕她们说三道四,就不会每天不给皇后请安了,也不会整日穿着极其简单的衣服满宫里乱逛,更不会允许暴君夜夜宿在长乐宫。
我只是觉得,说三道四的人都很可怜——因为她们除了说三道四,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事实,只剩下可以出气发泄的嘴了。
我是真累了,进屋就倒在床上。暴君也不闲着,顺势倒在我身边。
拒绝是没用的,我对他这种厚脸皮的亲近已经麻木了,他愿意躺就躺,我懒得管。
闭上眼睛,我让全身放松下来,准备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