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冷脸,皱眉看着他。
他更加不自在了,吞吞吐吐的说:“……我……烧了信。”
“这就对了。”我收回冷冷的目光,抬头望天。
“嗯……他这次的信只是一张普通纸,没叠花朵,只写了一句话。”大师又说。
我拍桌子:“师傅!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不管他送什么样的信,哪怕是金子做的,我都不感兴趣!不管他写什么,哪怕是英文日文俄罗斯文,我也不感兴趣!不要和我说这些,哼!”
大师一脸无辜:“他是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信,他以后照着你的喜好写……”
“我的喜好就是——不喜欢他的信!”我呲牙咧嘴的叫唤。
大师无奈点头:“知道了。”
我又严厉的说:“师傅,以后不管他写什么,你要是愿意看你就看,但是绝对不许告诉我,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