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着昨天的信写的:
“直到你中毒,带你去南理,我告诉自己是为了探蓝相国起兵的虚实,不敢再细究,怕揪出自己其实很担心你,去南理是为了拿解毒的四味药之一。
“北疆雪山冰莲、南疆大漠火鳞虫,虽然难得,但对一个皇帝来说还不算难。而那烈日下暴晒百年的黔中宝玉,却只在南理的护国将军墓碑上。那是我燕朝开国元老的墓,我压下了朝臣的反对折子,将那玉拆了下来。
“做了这件事,仙师问我,你是对若水真动心了吧?我说,没有。不过现在想来,那时一定是有的。仙师看出来,才有这一问。可叹我那时并不自知,于是你我之间,才有了后面那许多周折。
“第四味药,是十年不曾流泪之人所流下的眼泪,那是我的。你喝了我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