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床上,他呼吸的热气弄得我脖子很痒。我推开他,让他好好睡觉。
他于是安静的躺在一边,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过了一会听见他说:“那个蒋澈,是你什么人?”
我冷不防他有此一问,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很在意。
我想了一想,才说:“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已经告诉他,他认识的蓝若水死掉了。”
“哦。”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一会又说,“我记得,你当年错认皇甫澈,似乎就是把他当成了蒋澈。”
“你记性真好……”
“哦,还好。”他说。
我蹭的一下子坐起来,掀开他的被子,气呼呼的说:“这么说话不累吗?你心里明明在犯嘀咕,却不肯直接说出来!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殿中只在远处燃着烛火,借着照到这边的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他错愕的看着我。
看了一会,他忽然笑了,伸手将我拉住,拉倒在他胸膛:“娘子,你说得对,咱们这么说话真挺累的。是,我是有点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