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太医下去,对紫儿说:“我会派医女去照顾你,好好养胎。”
紫儿谢恩退下。
皇甫天辰一直在旁边没说话,此时殿中只剩下我们两人,他开口问道:“你对紫儿怀孕很不高兴,不像你的性格,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转过身,直直的盯着他:“因为紫儿说,孩子是你的。”
他微微皱眉:“她怎么说的?”
我将紫儿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
他静静的听完,嘴角慢慢泛起冷笑。
我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是,或不是。”
紫儿说,皇甫天辰事后对她没有特别的表示,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晚的女人是她不是我。
这是一个刁滑的陈述——刁滑到让当事人没有否认的退路。
面对紫儿的陈述,皇甫天辰他只能有一个回答,那就是:我那晚没有在偏殿宠幸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