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啊!”我不禁嘟囔。
他说:“这要怪你自己,谁让你不相信我。”
“你宠幸过那么多女人,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对我的宫女下手?更何况……更何况……”我说不下去了。
他却明白了我的意思:“更何况你我已有许久未曾亲热,你觉得我忍不住?”
我低下头不说话。
确实如此,自从南疆逃亡开始,到进京回宫,先是他中毒身体不好,后是我遇到镜巫身体虚弱,因此我们虽夜夜睡在一起,其实根本没有太亲密的举动。
我还真的曾经担心过,他会不会点嫔妃的牌子,好在没有……
“若水,”他用额头抵住我的,“我们是夫妻,你要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我默默点头,他却又不正经起来:“如果你实在害怕,不如现在?我看你身体好得差不多了。”
我先是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狠命拧了他一把:“先处理了紫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