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每天醒来都会看到娘的笑脸,然后听到她这句话。
她督促我勤学苦练,琴棋书画女工妇德,样样都要精通掌握。
“娘,为什么姐姐们可以玩,妹妹们也可以玩,我却要学这些?”我梳着两个羊角髻,眼巴巴看着其他姐妹整日玩耍。
“秋儿,你怎么能这样想!”娘冷了脸训我。
将我重新拉到古琴边,她语重心长的教导:“你姐姐都是夫人生的,她们有资格玩一辈子。”
“大夫人生的就很了不起吗?那妹妹们也不是大夫人生的,她们一样可以玩耍。”我嘟着嘴嘟囔。
啪——手掌已经挨了一板子,打得我好疼,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可是我不敢哭,因为娘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想气死为娘?!为娘没本事成为正室,任由别人欺负只能忍气吞声,现在连你也不听话了?你是庶出懂不懂?想要和正室女儿一样嫁好人家,就要比她们优秀一百倍!你那几个庶出的妹妹不肯学好,等着瞧,看她们长大了能嫁什么人家!”
我从此不敢再辩解,娘让我练什么我就练什么。
窗外桃花开了一季又一季,但它们开的再艳,我的生活也是灰白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