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寂静的可怕。
忽有一道打破了寂静。
“女娃子——”
阿秋抬眸看了过去,“锦莫痕!”
“他怎么来了?”阿冬的声音带着恨。
皇诺兮停下了脚步,淡淡的转过头,目光却是看着锦莫痕身后的华雀。
华雀费力的跳下马,向皇诺兮跑去。
皇诺兮静静的站在那里。锦莫痕坐在马上。场面僵硬的有些过分。
华雀跑到了皇诺兮身旁,开口第一句就是,“小伙子呢?”
原本僵硬的气氛更加古怪。
树上的蓝渊冷漠的眸子终于缓缓扫了一眼锦莫痕。
原来他没死,那天究竟是谁救得他?
皇诺兮和锦莫痕之间的距离空的可怕。
蓝渊看着两个人之间那长长的距离。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个人之间其实是有着问题的,就算不是仇家也会死敌对关系。
可蓝渊的脑海总会想起那天那个典礼。她站在他身旁。
她成亲了。
那场面像一道疤永恒的刻在他的心上。
“怎么了?”皇诺兮淡淡开口。
华雀知道自己问错话了,打量着皇诺兮,语气像一个父亲,“怎么瘦了?”
皇诺兮声音轻了些,“什么事。”
“女娃子,璧城瘟疫了。”
“然后?”
“我查过了,不是瘟疫,是一种比瘟疫还厉害的感染病,所有的药草都没有克制的药效。”华雀压底了声音。
“要我的血?”皇诺兮淡淡道。
“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可以试了啊。”华雀四处看了一眼。
皇诺兮还没有回答,华雀又道,“女娃子,你告诉我小伙子在哪里,我去跟他解释,你们这样我看着怪难受的。”
“华神医,我不能跟你回璧城,你带了容器么,我给你一碗血。”皇诺兮忽略了华雀的话。
华雀微微一愣,“女娃子,你这样多不好,就好像我千里迢迢来跟你要血似的。”
“这个传言是谁放出来的。”皇诺兮突然道。
华雀的声音有些局促。“不这样,找不到你啊……瘟疫越来越严重了。”
“是你?”皇诺兮直直的看着他。
华雀僵硬了两秒,点了点头。
皇诺兮的声音很肯定,“不是你。”
“女娃子……”华雀苍白的叫了一声。
“容器拿来。”皇诺兮打断他。
华雀又看了皇诺兮一眼,只得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箱。
皇诺兮突然间抓着华雀的衣颈消失在众人眼前。
“华雀跟皇在说什么?”阿冬道。
“好像是有什么要给皇。”
“皇跟华雀还有这联系?”阿秋有些不相信。
“不清楚。”阿冬摇了摇头。
锦莫痕下意识的看向了那棵巨树。
皇诺兮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一分。
他于她,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让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瞬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