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谁敢说你的不是?”
一边说着,宇文傲扯掉了隐倾心身上厚重的被子,拿过了一早准备好的干净换洗衣物,替隐倾心穿上了一个袖子,然后拉过隐倾心的另一只手,见上面还绑着纱布,拧拧眉头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话落,轻轻的解开纱布,就见到隐倾心手心脆弱的伤口。
“还疼吗?”
靠在宇文傲胸膛,似是因为碰到了伤口,隐倾心倒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有点,不过不碍事。”顿了顿,又懊恼娇嗔道,“但是我的脖子怎么办!”
“今日外头沙尘大,披上披风,便谁也见不着了。”
将隐倾心搂在怀中替她穿衣,宇文傲低沉温柔道。
听闻宇文傲的话,隐倾心回眸看向窗外,昏沉沉的天空,大风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沙尘,天气很不好。
“这天怎么变这样了?”
“边疆的天气经常如此无常,习惯便好。”
就在宇文傲抱着隐倾心在他腿上替她穿衣时,房外,门被敲响了。
“倾心,在吗?”
听声音,是叶轻舞。
闻声,隐倾心赶忙让宇文傲替她将衣裳整理好,顾不上还未梳理的长发,将发丝分成两拨垂于胸前,就闪身到了门口,随即将门打开。
“轻舞?什么事?”
“我来是告诉你,月秀烧退了,不过伤,并无好转。还有,她醒了,在找你,似是有话要和你说。”
见隐倾心开门,叶轻舞直接就道。
不过她话刚说完,盯着隐倾心被头发遮住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又惊奇道:“倾心,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让我看看,怎么红红的?过敏了?”一边说着,叶轻舞直接伸手撩起了隐倾心的发丝,不等隐倾心躲闪,叶轻舞便一目了然。
“这……这是什么?”
目瞪口呆的看着隐倾心,叶轻舞满眼疑惑。
“……”
一阵语塞,隐倾心直接脸红红僵化在原地。
倒是宇文傲见即,下一秒大步一迈,一手揽着隐倾心入怀,一手一挥,直接用掌风将门重新关上。
“烦请叶姑娘在外稍等片刻。”
“……”
门外,一脸莫名其妙的叶轻舞看着重新紧闭的房门,半天愣怔着。
房内,低眸瞅了一眼埋在自己怀中的隐倾心,宇文傲嘴角一勾,随即伸手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披风,替隐倾心披上了身。
“特么,都是你!真下真没脸见人了!”
狠狠捶了宇文傲一下,隐倾心扶额。
见即,宇文傲佯装不悦的冷哼一声,“你是我的王妃,行房之事,天经地义,有谁敢说?有谁敢笑?只管挺胸抬头的走出去,若有人敢多看你一眼,为夫便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一听宇文傲竟然要挖别人眼珠子,隐倾心又是一阵无奈。
“都当爹的人了,怎么弑杀气还那么重!”
“只要你开心,其他,我并不在乎。”
“唉……看见就看见吧,挖眼珠子就算了,不过要是谁敢笑我,你得给我瞪回去!”
拢了拢披风,隐倾心把自己的脖子遮的严严实实后对着宇文傲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