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行!”
南宫冥七不会说什么话,向来都是寥寥几字,蹲在地上擦拭着床前的血,南宫冥七瞄了一眼倚坐在床头一脸苍白的俊美男人,哼了一声。
“行不行,用不到你来说!”
剑眉紧紧蹙着,宇文傲话落,将身上染血的衣物脱下扔给了南宫冥七,让他处理掉。
“小倾会发现的。”
宇文傲将染血的衣物扔给了他,南宫冥七接住后,直接往一边的火盆里扔去。
“谁发现,都不能让心心发现。”
褪去衣物后,宇文傲袒露胸膛,赫然露出了他青紫色的胸口,南宫冥七抬眸一看,愣了愣,直指他胸口。
“是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小倾知道。”
“倘若被心心知道,她定会着急担心,我不想看到她为我落泪的模样,会心疼,知道吗?”
“……不懂。”
呆呆的望着宇文傲,南宫冥七擦干净地上的血,站起身,望着床上留有的血迹,沉默。
“小七,替我将床单和被褥一并处理掉,命人进来换上新的,你扶我起来,到那边坐下。”
当隐倾心和宇文归回来的时候,房间内的被褥焕然一新,一丝一毫宇文傲吐过血的迹象都没有,而宇文傲,则躺在软榻上,喝着南宫冥七泡的茶,看着兵书。
这一幕被隐倾心和宇文归撞见,倒是觉得稀奇。
“这小七什么时候还会泡茶了?”
宇文归笑着进门,打量着宇文傲和南宫冥七,顿觉奇怪。
“他逼我。”
呆冷的瞅瞅宇文归,南宫冥七吐出三个字,一见隐倾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乖乖低头继续替宇文傲泡茶。
“逼你?小七,谁能逼的了你?”
打趣的睨了眼南宫冥七,随即隐倾心走到宇文傲身旁,弯下腰,伸手握过了宇文傲宽大的手掌。
惊觉宇文傲手心冰凉,蹙了蹙眉头问:“手怎么那么冷?”
照理说,这天是越来越热了,怎么可能还如此冷?
“他广灵幽的武功属阴寒,刚他那一掌打入我胸口,我受了寒气,有些不适罢了。”
“等下我给你煮点驱寒的药茶。”一边说着,隐倾心一边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一件披风,盖在了宇文傲身上,又道,“佑儿已经没事了,方才醒了会儿得知你为了他去偷解药受了内伤担心不已,嚷着要来看你,但是被我劝下了,刚刚城门口卫将军来报,戚迹和月已经凯旋回城了,现在在安置伤兵,一会儿就来和你汇报。”
“恩,知道了。”按住了隐倾心不停在他胸口乱动的小手,宇文傲顿了顿,适时,盯住隐倾心又道,“心心,你有几日没去看凌羽和霁月了,去看看他们,我知道你定是想他们了。”
闻声,隐倾心猛地一怔。
轻哼了一声,似是听到了什么她最不敢相信话般。
“宇文傲,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莫名其妙的看着宇文傲,隐倾心眼底尽是怀疑。
“怎么了,心心?”
“你竟然让我去看孩子?”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