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赐轻点首。
“黄姑娘,这杯酒,本府恭喜姑娘喜得花魁。”柯朗执起酒杯向傅诚赐道。
“谢大人,只是若英对酒敏感,只要一沾酒就会起疹子,且奇痒无比,可否容若英以茶代酒。”傅诚赐站起身婉然拒绝道。
“可以,当然可以,快为黄姑娘斟茶。”柯朗稍怔后向左右婢女沉声道。
“谢大人。”傅诚赐此时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柯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本府自从昨日听得姑娘琴音后,那绝妙之音仍在脑中回旋,不知今日姑娘能否再奏一曲,让本府一饱耳福。”柯朗说话的同时,向左右暗使眼神。
“大人抬爱,若英献丑了。”傅诚赐站起身,走至琴前,一早进来的时候,看到这架古琴他就猜到了,正因为如此,他到现在仍猜不透柯朗的想法。
“不急,本府有几个疑问,还望姑娘据实以告。”柯朗看着傅诚赐小眼眯眯笑道。
“大人请问。”
“这泰州城,是本府的地盘,本府是再熟悉不过,姑娘所在的春香楼,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青楼,不知姑娘何时进得春香楼?因何而卖身入青楼?”柯朗小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一双斗鸡眼直视傅诚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