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去,夏草匆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发生了什么事?”顾依依杵在原地,傻傻地看着殿外。他……如此冷酷绝情。“娘娘……”看她这模样,夏草不由得担心了。顾依依回神,看着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通敌叛国”这样的罪名应该不能成立吧。她只能这样祈祷,手拿着丝帕,这上头的独只鸭子,说实话,真的绣得好丑。谁这么献丑啊?突地她瞥到帕角的那个‘依’字,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难道说,这丝帕是‘顾依依’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