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顾依依突地觉得这寝殿的空气有些浑浊了，“咳咳，我，呃……”要不要先道歉呢？虽然这不像她的性格，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南宫夜脸色很臭，他倒想看看她到底知不知悔改。

“我……我啊……”纠结，真的要道歉吗？真的很不想道歉啊。

他看着她，不说话，可是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眼神在意指，识相的就赶紧道歉。

好吧,就道歉吧，“对不起，我错了。”她像个三好学生般，态度虔诚地道歉。

“哪里错了。”南宫夜脸色依旧很臭，可是嘴色却若有若无的上扬着。

“我不该当着医女的面杵逆你那高高在上的旨意，不该如此熟悉的践蹲着你皇者的尊严。”顾依依十分认真地道着歉，细数自己的不该。

南宫夜嘴角抽了抽，她这是道歉吗？

为什么他听着，感觉她在贬人呢？

“还有呢？”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他暂时就忽略她贬人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