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垂下匕首,独孤月慢慢地向他走过来。
她的衣服,就在他的脚边不远。
二个人的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
弯身,独孤月的左手慢慢地伸向了放在衣服最上面的布巾,重新直起身来,她缓缓用布巾擦了擦胸口的水珠。
君白衣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些微偏向着旁边的方向。
凌乱的湿发下,独孤月的眼中闪过寒光。
猛地将左手中的布巾向他迎面抛过来,她抓着短刃的右手急刺而出。
雪亮的刃尖,直取君白衣的侧腰。
从这里,斜刺进去,就能刺破肾脏,短时间内,他就会因为大量的出血和内脏的伤损而影响整个身体的肌能,无论是力量还是反应力都会大打折扣。
或者,还会死!
该死,这小东西竟敢偷袭他!
君白衣猛地转脸,反手削出长剑,黑沉沉的眸子瞬间冻结成寒冰。
这一剑,他已经再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