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那些侍卫跃上屋顶的时候,乔慕雪手里的短剑就直接刺了过去,她的动作极为迅捷,那个侍卫微愣,再则又在下方,一时间倒被乔慕雪给刺中了,乔慕雪的再飞起一脚,直接将那侍卫踢了下去。
那侍卫当即便掉了下去。
其它的侍卫当即齐齐跃了上去,乔慕雪的身形一动,并不与他们交缠,而是直接跃了下去。那些侍卫以为她跃下去之后就要逃跑,不想她极快的在下面堆起瓦片来。
众侍卫当即便也跟着跳了下来,而此时乔慕雪则已经将瓦片堆出了一个形状,她的短剑挥出凌厉无比,此时夜色深重,她那般将短剑挥动的时候,竟有一股寒气四下散开。
她的武功不算是极高明的,却胜在身开灵动,当那些侍卫跳下的那一刻,她手中的剑气已经与那些瓦片融成一体。
刹那间,瓦片飞沙走石一般四下飞散,那些侍卫刚刚落地,剑气便夹着瓦片直接那些侍卫飞去。
此时这般一飞过来,顿时就如极为凌厉的刀锋。
那些侍卫何曾见过这样的光景,当下只得往后退去,只是他们才一退,那么瓦片便已将他们割伤。
这个阵法乔慕雪自学会之后还是第一次用,又或者说她还没有完全学会,前世的时候,爷爷在教她之时,她只是学了个大概,她犹记得爷爷在教她这个阵法的时候说过:“人的命原本是有定数的,这个阵法太过凌厉,很容易就会伤到他人,而且对自己也有伤害,你看看就好,不必学会,若是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尚可以用这阵法来保命。”
她之后只记得爷爷对她说的这句话,所以倒细细的看了,她原本以为她就算是细细的看过,隔了这么多年,想来也该忘记了。
只是她实在是没有想到的是,方才逃命的那一刻,那个阵法突然就冒进了她的脑中,所以她在做将那些瓦片扫下来的时候,心里已经往后想到这一步了。
她知道此时她唯有自救,而这阵法她方才由于太过匆忙,只摆了个大概的形状,她见那些侍卫的跳下来时,她只得强行摧动。
却没有料到只是才有一点形状的阵法,竟就变得如此厉害,这样的阵法实在是不愧是众多阵法中的杀阵之王。
那些侍卫一往上后退,乔慕雪当即用脚极快的将那些瓦片扫在一起,然后极快的再将阵法布上,那些侍卫也算是有些见识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强悍的阵法,多数都愣在了那里,一时间倒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们发愣的那一刻,乔慕雪已经极快的将那些散落的瓦片堆积起来,等到那些侍卫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面前的瓦片已经初具形状。
当那些侍卫再攻过来的时候,乔慕雪再次拔剑,却发现由于她长途奔跑,然后方才摧动阵法费了太多的体力,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她的汗水早已将她的衣服湿透,她的眸子里已满是冷然的目光,却已经现出了疲态,这般一摧动阵法,她已经觉和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精力再次集中,全力将那阵法摧动,刹那间那些瓦片再次随着剑气而动。
乔慕雪的眸光冷然,只觉得嘴里尝到了淡淡的和甜意,血腥味却在刹那间溢满了嘴巴。
她依旧没有动,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她绝对不能死,她还要见到凌渊虹,还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她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那些瓦片便如利刃一般朝那些侍卫飞去。
这一次她用尽了全力,攻势自不可与方才同日而语,那些寻常的瓦片,刹那间便成了杀人的利器。
那些侍卫也算是武功高明的,但是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当下挥动手里的剑欲挡,却又如何能挡得住,那些瓦片已经刺进他们的心脏。
在那些侍卫倒地的那一刻,乔慕雪却再也支撑不住,当下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自她的嘴里喷了出来,染红了那些碎瓦。
她轻轻的喘了一口气,眸子里透出了几分寒意,好在那些侍卫已经全部都死了,她扶着短剑免力站起,却发现身上虚软无力,身体晃了晃之后终是站了起来,却发现银面已不知何时带着朱雀和玄武走了过来。
三人看到地上一地的尸体,再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乔慕雪,眼里都有些难以置信,他们是知道乔慕雪的武功的,她的武功绝对算不得高明,按正常情况是不可能杀得了这些武功已颇为高明的侍卫的。
玄武和朱雀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里都有了抹难以置信。
银面定定地看着乔慕雪,乔慕雪冷笑了一声,当即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银面没有动,夜风吹动他的衣裳,衣袂纷飞,他整个人多了一分寒气。
他没有说话,乔慕雪也没有说话,朱雀和玄武没有听到银面的命令,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