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后,她还眯着眼舔了舔小嘴:“甜!”
他当然知道药是甜的,只是,他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可这丫头,永远就是……
这么这么的诱人的心。
四年前他就清楚地知道,对他来说,这丫头就是行走的春-药。
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前都是赤-裸-裸的引-诱,无数次的拒绝,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经验。
后来,他不忍了,可她……却逃了。
别的都可以去体谅去理解,只有这个,他无法接受!
所以,哪怕现在他无比想像以前一样紧紧抱着她,可他还是僵着身子,昂着脖子,一动也不动。
总觉得,他的骄傲必须坚持下去。
可惜,那样的骄傲始终抵不过顾浅浅那股子天生软绵的缠人劲儿,所以,人还在出神的同时,喝过药的小丫头又不自觉地爬进了他的怀里。
谢得那样近,她身上的味道幽幽传入他的鼻腔,阔别了四年的熟悉味道,很香,很香……
想抱她,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没原则。
所以,就算醉得不知南北的小丫头贴在他心口沉沉睡去,他却始终僵着双手。不肯抱她,甚至,不肯再碰她一下。
陆战北,白天你那么对她,是惩罚,是报复,是羞辱,可现在如果你要再抱她,那就是犯贱。
四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
所以,不要贱,不要贱,不要贱!
同一个地方,绝不能再跌倒第二次,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