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成功人士,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内心深处都是很渴望被臣服的。
所以,当凌父现自己成功地逼到陆战北沉默以对之时,那种优越感竟让他非常的受用。
虽说是要为死去的女儿报仇,但,他仇的同时,并不那妨碍他在陆战北的身上找到一种征服的快-感!
毕竟,这个年轻人曾斗倒了陆战东那个老匹夫,又气坏了顾家那两个不孝子,如果自己能赢他,那么……
陆战东和顾家那两位的脸,他就可一口气打了个全了。
想到这里凌父就很兴奋,于是,又摆出一幅大慈悲的嘴脸:“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等着给你太太和儿子收尸……”
话说到这个地步,陆战北再不反击也就太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于是,原本还背身而立的男人凛凛转过身来,反问道:“您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捅到总统那儿么?”
“那也得你有机会见到总统的人……”
似是早已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凌父一脸的志得意满:“这几天,总统大人忙得很,不见客!”
“您好像忘了我和骁爷的关系了。”
“白岑骁那小子确实是个难应付的,不过,他再怎么爱多管闲事,也不能妨碍司法公正吧?”
语落,凌父又笑笑地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握在膝盖之上:“毕竟,人证,物证齐全,你老婆杀了人是事实,我又不是让人判你老婆的死刑,不过是让人带回去问问话,这他也有借口拦?”
陆战北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根本就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