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白犹豫了一下，本不想说实话，可她又想，妈妈都这么问了，肯定是有人跟她说了什么，或者是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证明妈妈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所以，她虽难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坦白：“妈，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但是我……心里只认您！”

打这个电话，是为了验证一个她觉得不可能的事实，可电话通了后，女儿所有的表现都在让于百合害怕。

她甚至一度起了不想再问下去的想法，但，陆盛琳就在她的身边，她怎么可能退缩。

于是，她一问再问，终而，还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回答。

那时，于百合的声音都近乎扭曲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真的是陆盛琳的亲生女儿吗？”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手在抖，声音也在抖，但于百合还是问出了最后的那个问题：“那我的女儿呢？”

“我不知道！”

陆芯白不敢说实话，可激动之中的于百合却非要个说法：“你知道的，你一定知道的，芯白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妈，您别问了……”

女儿不肯说，但于百合已猜中了那个最终的答案。

她的心，一下子便坠落谷底：“你这样支支唔唔地不肯说实话，是不是证明，当年死的那一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女儿？”

陆芯白：“……”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