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只是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另外,将外面的‘客人’请进来吧。”
武清先是一愣,旋即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被人跟踪了,心神一凝,果然察觉到一道微弱的气息,他眼神一凛,手中一道暗器射出。
漆黑的人影一闪,轻松避开,再一眨眼,一把银亮的长剑就横在言慕面前。
武清一惊,就要冲上去,言慕却忽然沉声呵斥道:“退下。”
武清不满的退下,手中的暗器却微微亮出,等着随时出手。
言慕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嘴角只是淡淡的勾起,伸手将那横在面前的剑推开,“你没有急于动手,应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要问我对吧,想不到堂堂的‘快刀斩’竟然也有杀人犹豫的时候,这可不像你。”
无忧面色如寒冰一般冷,他收起剑,冷声道:“那晚的事,是不是你策划的,我想过了,无涯根本不可能会查到你的踪迹,既然他知道,那只有一个可能,是你故意泄露给他,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言慕轻笑一声,“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你还来问我做什么,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多亏了你那一剑够用力,她现在,虽不至于恨你入骨,却也决计不会在真心待你。”
无忧眼神一冷,周身气温又骤降,整个人如一头暴怒的冰狮,他手中长剑猛地一挥,直击言慕眉心,“果然是你,既然如此,那你也没有活命的必要了。”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言慕猛地拍座而起,避开这凶险一剑,紧接着另一剑又刺了过来,他掏出腰间软剑,缠住无忧的长剑,二人一时间打的难舍难分。
武清震惊的看着这一场空前绝后的高手对决,他知道言慕的武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可没想到无忧竟然还能与之对敌。
若是平时,无忧不是言慕的对手,可今天的无忧,像是中了邪似的,下手狠辣且毫无设防,他这种拼命的打法,将那些微的差距提了上来,顿时二人搅在一起难分胜负。
这场打斗一直从上午打到下午,临近傍晚时分,二人才分开,候在一旁的武清立马嗖的一声飞到言慕身边,查看他是否有伤势。
言慕身上有三处伤口,反观无忧,身上的伤口就要多一些了,这也是他只攻不防的代价。
“阁主---”现在若是要除掉无忧的话,他会立马叫援手。
言慕抬手制止,“不用了。”
无忧冷冷的看着他,“今日一战,并没有分出胜负,我还会再来的。”话毕,闪身离开。
武清不解,“阁主为何放了他,属下看得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您也并未用全力,今日不除此人,他日一定会再来找麻烦的。”
言慕微微一笑,“留着他,日后还有用。”
为了防止言慕送的东西被偷,阿文专门去买了个能上锁的柜子,晚上睡觉则将衣服手套手炉全都用上,果然是很暖和,睡觉都要睡的香一些,至于白日则将东西锁在柜子里。
过了正月十五,过年的氛围渐渐淡了,阮府内一切又恢复了平日的劳作。
雪梨端着炉火推门而入,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小姐,火盆好了,烧火的妈妈一听是咱们荷园的,赶紧给了咱们最明的炭火,那模样,别提多恭敬了。”
阮子洁笑了笑,“就你得意,园里就罢了,外面可别这样,否则会被人说闲话的。”
雪梨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谁敢说闲话,看奴婢不撕烂她的嘴,是吧阿文。”她将火盆放在阮子洁的脚边。
阿文点点头:“是,现在府上谁敢说咱们个不是。”
“可不是。”雪梨坐下,又说起了自己在外面听到的事儿,“四小姐听说今天刚刚能出门了,前些日子整日呆在屋里连房门都不敢出,现在也终于好了点了,只是一直精神恍惚的,刚刚我还看到王大夫提着药箱去了婕园。”
阿文微微一笑,“四小姐这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真是可惜。”
阮子君亦是点头:“是啊,四姐以前为人虽然---可现在,她也受了不少苦,果然人在世上不能为恶,否则迟早是会遭报应的。”
雪梨和阿文皆是同意的点点头。
阿文又道:“小姐,奴婢中午想告个假,有点事儿。”
阮子君关切道:“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老熟人许久不见了。”阿文淡淡一笑。(未完待续)
ps:明天回老家,今天收拾东西等等,实在没时间码字,明日车上也没有时间码字了,回家后身体原因有个小小的手术,所以近段时间会每日一更!指尖尽快恢复到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