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的尊重,完全没有。
夙沚也略微意识到对面的人的身份似乎不同寻常,但身居高位的人能有这样的意识,才更是难得可贵。
心中好感顿生,不管是宁千惜还是花溟,他们对待女人,似乎都是一样的温和尊重。
花溟直起身子,带着夙沚,一个旋身,风叶未动便到了树下。
夙沚揉了揉发僵的脸,走到玄羽身边踢它:“傻狼,起来,回家。”
傻狼睁眼,眼睛上还糊着眼屎,跌跌撞撞跟着夙沚就走。回家,吃肉。
花溟跟着他们,眼睛落在夙沚背上,刚才的温和逐渐褪去,变得冷凝陌生。
到了夙沚房间,花溟才开口,道:“刚才来的路上听见他们说,你成了瑜言的学生?”
唇间含笑,眸中却无笑意,略微讥诮的模样。
“你没有内力,她怎么肯?”
夙沚倒茶的手顿了顿,这事情传的还真快。
看花溟的表情,明显是不信任她有那么大的本事令瑜言刮目相看。
夙沚不答,反正说谎也会被这人精看出来,不如不说。
花溟也不大在意,只是皱眉沉思,“不过这样也好,有利无害,有了瑜言这个威慑,也暂时省的我费心思护你。”
夙沚翻白眼,啥护我?哥哥您不弄死我我就感恩戴德天天给您烧高香了!
花溟看着这个人翻白眼满脸不屑的人,也不解释,只是道:“两个月后的比武大会,我希望赢家是你。”
夙沚抬眼,仔细看这人的表情,见他不像是说笑,不由惊讶:“您开玩笑呢,我啥本事没有,去那里不是送死么?”
“你也知道你什么本事都没有。”花溟嗤笑,不放过任何一个讥讽夙沚的机会:“你瞧你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