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师,你糊涂啊,怎可如此!”
“太师,您还好吗?”
李太师头上一个大包,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夙沚对他的教训,当即便怒声开口:“你懂什么!若不是你,陛下怎会如此,我又怎会如此!”
“够了!”宁千惜怒斥,从上首走下来,冷冷看着李太师:“若不是她,现在死的便是你。”
李太师一噎,梗着脖子道:“微臣又没有让她救,若不是她,微臣又何必撞柱!”
宁千惜忍了忍,缓缓平复气息。
外面暖风吹过来,却温暖不了人心。
宁千惜闭了闭眼,淡声道:“她昨日才刚被救出。”
李太师和周围的人皆一怔,明白陛下是在说面前的这个女子。
“我看不见,不知她伤势如何,但听辛午说,那落下的伤疤永不会好,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对她伤害多大,你们不会不清楚。但她是为了替我问出消息,一切都是为了我。”
夙沚一怔,淡淡摇了摇头,悄悄扯了扯宁千惜的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宁千惜握住她指尖,淡淡道:“她发烧一整夜,口里心心念念却还是我,我宁千惜何其有幸,能得她如此,又何其无能,在我凤栖居然还让她受此侮辱!”到了后面几个字,他声音猛然转厉,透体威压几乎让人窒息。
宁千惜侧了侧头,对夙沚道:“伸出手。”
夙沚一僵,摇了摇头,意识到他看不见,连忙笑道:“千惜,别……”
“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