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晟对她说,在白墨心还穿开裆裤的时候,遇见个小女孩,小女孩指着白墨心的小小鸟说他多长了一块肉,谁都没有那个就他有,那是生了病,还是单纯的小男孩的白墨心信以为真,以为全天下只有他多了这块肉,慌张又失措,到了厨房拿了把菜刀要剁了那只小小鸟,幸亏被他爹看见,才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夙沚蹬腿伸腰擦眼泪,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白墨心啊白墨心,你怎么那么有才。
“还要剁了哈哈哈哈……”
据说白墨心是害怕了女人的谎言才不敢接近女人的,没想到冷冰冰的外表下是一颗纯洁单纯的心。
“我儿子还是个处……”“嘭!”
白晟幸灾乐祸的话还未出口,白墨心挣脱开穴道一脚踹在了马车车板上,车板生生被他踹出了个大洞,风呼呼地灌过来,吹乱几人头发。
夙沚白晟不约而同闭上嘴,默默扭开头。
瞧瞧,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夙沚笑得头疼,靠在一旁的车壁上,忽然就羡慕起这两父子的相处模式来。
看似互相诋毁谁也不爱搭理谁,但是互相了解甚深,白晟知道儿子小时候的糗事,白墨心知道老爹性格,相互间关怀着,包容着。
不知怎的,看到这两父子相处,她忽然就想到千惜,想到他,她就越心疼他,千惜半生孤苦,六岁起便没有父母相陪,甚至还见到了那么残酷的一幕,他于黑暗中摩挲前行,独自隐忍压抑,这么多年,无人相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