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尔鸢松开自家主人的袖子,在宁千惜无动于衷的目光中又嘿嘿笑着讨好的给他捋平,听到那属下问话,眉头微挑:“戒备森严?没觉得。只不过人数比较多,侍鸾司中三个人都能完成。”她说完,目光幽深的看了那属下一眼。
那属下被她的眼神看的身上发毛,谨慎道:“怎么了?”
“你刚才问我垣祁为什么不将令牌戴在身上?你干那啥啥的时候会将令牌带在身上吗?”
“咳咳……”那个属下听到奚尔鸢毫不掩饰的话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被口水呛得直咳嗽。
他脸色涨红,抽空看了一眼笑得猥琐至极的女人,默默往自己主人身边靠了靠。
真不知像宁帝那样温和沉静的男人怎么有这么猥琐的属下……
那啥啥……那啥啥是哪啥啥?
当着两位帝王的面说那啥啥,那啥啥能说吗,真是不知羞耻的女子……
不过看到侍鸾司他也明白了,他们亘白缺少一支这样尖锐的奇兵,虽然这件事换他们来做自然也能做成,而且不一定做的比侍鸾司差,一样能将令牌抢回来,可是却势必会有伤亡,不会如他们这样干净利落。
其实说来宁帝将侍鸾司的实力这样暴露在他们面前很危险,如果有朝一日凤栖与亘白为敌,既然知道了侍鸾司的实力,他们势必会有所防范,这对凤栖是很不利的一件事,他不信宁帝这样的人不知道,但是宁帝明知道为什么还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