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叹息,这可真是冤枉了他。如果事实不能尽如人意,隐瞒就是他保护的方式。
见阿七不说话,奚尔鸢更加伤心,一拳打在他胸口:“我看错了你!”
醉酒的人用力不知深浅,阿七闷咳一声:“把我打坏了,你以后可要后悔的。”
她攥了攥拳,抿唇看了他一眼,低下头,闷声不语。
“心疼了?”阿七轻笑一声,硬朗的眉间掠过一丝疲惫,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重新抱起,送回房间。
奚尔鸢一路默默不语,任由他抱着,她的眼皮越来越重,酒劲上来贴着他胸口就睡了,手死死抓着他胸前衣服。
打开门,阿七将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的手,无声失笑,慢慢掰开她的手指,在她的指尖捏了捏,“奚尔鸢,你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替她盖好被子,阿七坐在床前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直到窗外有一抹黑影到来,他侧头看了一眼,站起身,往外走去。
“砰。”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
屋外的黑影轻笑:“知道委屈她了?”
阿七不理会那人调侃,“我们走吧。”
那人枕着手随着他往外走,身上挂着大大的包袱,脚步很是轻松,阿七看他一眼:“这次有几分把握?”
那人只是噙着笑,摆摆手,不说话。
阿七看了他一会儿,淡淡道:“靠你了。”
声音虽淡,却是全心的交付与慎重。
“用得着你嘱托?”那人轻哼,“话先说好,若是治不好主……我一辈子住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