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把握时机,一番说辞添油加醋的,愣是把上官霖唬地一愣一愣的。
男人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
她一番恰到好处的说辞,根本入不了他的耳。
下身一把火正憋着无处可放呢,谁听你唧唧歪歪?
于是,可怜的书信被甩到一边。
很快,床榻就被摇地吱呀作响,衣衫落了一地。
偌大的书房,充斥着男子低低的吼声和女子细细的喘息声,经久不歇。
昨夜的欢好犹在眼前,花姨娘内心却没多大欢喜。
趁着上官霖尽兴还未转醒,她对着铜镜快速得穿戴完毕。
余光一瞥,瞧见脖颈上显现着大小不一的吻痕和淤青,只蹙眉轻叹。
“花儿?”
衣衫的簌簌之声难逃斗者的耳朵。
上官霖转醒,下意识寻找枕边的佳人。
孰料一翻身,就见花姨娘穿戴完毕,已端坐在旁。
“老爷,我在。”
她轻轻一笑,脸上尤带着欢好后的红润与羞涩。
“老爷可是想好了?”
她问的突然,上官霖被问的一愣,好半天才想起昨晚还多了一个信笺的插曲。
花姨娘交给他的那封信,是他的原配正妻柳如烟写的。
字体娟秀飘逸,俨然是一个大家闺秀应有的字体。
而柳如烟,正是上官岚的亲生娘亲,一出生就血崩的女人。
一辈子,都无缘再见。
“这信,你如何得来?如烟逝去多年,她的遗物可是随她一同入殓的。”
上官霖还缩在被窝里,指尖,夹着泛黄的信笺,嘴角,尤带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