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第二条时,尔瓢的脸不禁染上了红云。尔瓢低着头轻声的说着:“第二,在我没有做好全身心接纳你的时候,你不能对我进行强攻。
还有第三条,睡觉前只能抱抱,只能亲亲,不能再有下一步举动。”
永王故意逗弄着尔瓢,“瓢儿希望本王会有什么下一步举动呢?”
尔瓢没理会永王的调侃,在脱掉外面的纱裙后,着一个肚兜和白色的褥裤并跳上床,背对着永王,盖上被子睡在了里间。
永王看向尔瓢不再作声,摇了摇头,并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因多年在外征战的关系,永王古铜色的肌肤上是深一道浅一道的伤疤,在烛光下甚是吓人。
尔瓢本背对着永王的,可想着似乎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不礼貌。并转过身来,刚好看到永王****上身的一幕。
尔瓢看着永王身上的伤疤不禁有些心疼,低声的问着:“那些疤痕都是你在外面带兵打仗受的伤?”
永王回头时,愕然看着尔瓢睁着清澈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胸前,不免有些尴尬道:“嗯。这些有刀伤,也有箭伤,刀枪无眼,难免的!怎么瓢儿心疼了?”
尔瓢嘟嚷着嘴,“人家好歹是你刚娶过门的妻子,妻子关心夫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永王躺下盖上被子,睡在了外面。永王用手点了点尔瓢的鼻尖,“早些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难为你了!”
尔瓢看着永王睡在身旁,突然心里有了一种初为人妻的感觉。心中暮的惊了一下,赶紧向永王道了声,“天棋,晚安!”
永王回复着,“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