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逝雪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着,那股最初的不适感觉也已经在时间的推势中烟消云散了,她盯着问寞绝完美细腻的侧脸,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
暗淡的烛光摇晃着,一个修长如玉的俊美男子,一个娇小爽快的精致女孩,两人的头颅不自觉地靠在一起,看起来那么的般配,充满了温馨之意。
男子讲着,女孩听着,时不时地点点头,问几个问题,就犹如最完美的油画一般,画面竟美好得不可思议,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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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两天后,若逝雪揉了揉眼睛,从睡梦中苏醒,坐起身,在房中扫视一圈,去没有看到问寞绝的影子。
她柳眉微微一蹙,这个家伙跑哪儿去了?这么早的时候,他能去哪儿?
这两三天,她睡在床上,问寞绝睡在软榻上,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却在白天时,话题又是那样的契合,契合得让她这个当事人都觉得有点惊异。
她和问寞绝的一些见解和想法,竟是如此的相同,简直就达到了神同的地步。
这也就说明了,其实问寞绝和她在某些方面,步调和思想是一致的,他们,其实是同一种人。
同样的腹黑,同样的爱扮猪吃老虎,同样的,在杀人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呃,她这是什么了?
若逝雪猛地回过神来,搞什么,她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想到这些了呢,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