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句话，让他的心顿时觉得无比酸涩，无比伤痛。

如果当初，他在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就阻止她前去，明知道她会应邀而来，如果当时，他有时时刻刻都跟在她身边，看着她，保护着她——

或许，她就不会受到这样的虐待，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最后弄得半死不活。

这个丫头，真的让他好心痛。

同为父子十八年，问恒自然明白问寞绝问的是什么，闻言，他的脸黑沉得是更加严重了。

自己的儿子看到父亲的第一时间，不是像父亲问好请安，而是像在看陌生人一样地质问父亲，这怎么能让他开心的起来？

“这女人是个祸害。”

他回应道，看着若逝雪的眼神是无比嫌弃，“她的实力太弱，背景一般，从小不招人待见，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那一张脸蛋祸水罢了。”

听到若逝雪被问恒贬低成这个样子，问寞绝悄然握紧了拳头，眸中阴沉一片，但行动上到没有采取什么过激的行为。

依旧是那副太过沉寂寡言的样子，问寞绝没有回答他。

他早已不想理面前这个父亲十多年了，不然也不会在七岁那年，便主张搬进了琅琊王府，独自生活。

白色的衣袍着身，那张美的令人摒息的脸上，是无尽的深重和淡漠，“这不是你伤害她的理由。”

他说着，宽大的袖袍挡住了问恒窥探若逝雪的视线。

看见儿子这样维护性的举动，问恒更是气愤，十多年来卡拉米帝国大将军的风范荡然无存，“不是？哼，你不是想知道原因是吗，那我就告诉你，绝儿，她根本就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