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战战兢兢说:“陛下,大冯贵人大出血,气与血相搏,恐怕——”
话还没有说完,拓跋宏已迫不及待问:“恐怕什么?快说!恐怕什么?”
那人说:“此时大冯贵人虽然没有醒来,是因为大出血,导致血气失调,肺气失宣,而且腹中的胎儿没了,精神身体都走向崩溃的边缘……陛下,大冯贵人就是醒来,可她的病,恐怕不容易好——”
拓跋宏大吼:“闭嘴!你给朕宯嘴!你们这些庸医,统统给朕听好了,如果大冯贵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朕会把你们有脑袋瓜子统统给斩掉。”
另外一个声音,结结巴巴说:“陛下,大冯贵人命大福大,一定……一定会很快渡过危险期,大冯贵人她……她应该会……会很快醒过来。只……只是——”
拓跋宏又再大吼:“只是什么?快说些你!别吞吞吐吐!”
那人又再结结巴巴说:“大冯贵人身子受损,伤得很严重,恐怕……恐怕大冯贵人,她……她以后……以后……以后可能不会……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儿了。”
拓跋宏似乎很震惊,声音都颤抖了:“什么?你说什么?大冯贵人,她……她以后不会有自己的孩儿?”
那人的声音带着哭腔:“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大冯贵人这次……这次是身子伤得太……太重了,失血过……过多……小人无能为力……无能为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