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天生不是悍妇,她的悍,是后天努力的。时势造悍妇,一切水到渠成。当下,冯妙莲索性的一不做,二不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气,破口大骂:“冯清——“她连名琏姓的叫她名字:“冯清,你也不撒泡屎照照你自己,你到底有没什么了不起的?哼,对我不客气?你凭什么?”
冯清自牙缝迸出来:“凭我是皇后!”
冯妙莲用了鄙夷表情,不屑语气,嘲笑她:“你是哪门子的皇后?哪有当皇后的,陛下不管不问?别说到你宫中去,就是看你一眼,也不愿意!我呸!皇后娘娘个鸟,挂羊头卖狗肉,占着茅坑不拉屎,有名无实。”
冯妙莲的话,如针刺一样的钻进了冯清的耳朵里,那鄙夷和蓄意的语气,令她呆在原地,窘得脸红耳赤,面面相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仿佛,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给人围观一样,羞辱,嘲讽,不堪,无地自容,一一的涌上了心头。
冯清无法再把她的淑女形象再装下去,顿时把她的暴怒升到顶点,她的脸蛋涨了个通红,五官都扭成了一团,无比的狰狞。她猛地转头,对了她身边的太监宫女大喝一声:“你们还站在这儿干嘛?还不上前去,给本宫狠狠地打?”
那些太监宫女听她这么一说,顿时一窝蜂地涌了上来。
带头的是自然是冯清的心腹春燕宝笙。众人七手八脚把冯妙莲按倒住。冯妙莲拚命地与他们对抗,奋力地撕打,狠命地挣扎,一边尖叫,嘴里不停地咒骂着,她也不懂得她骂些什么,总之,胡乱骂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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