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记录了名单和内容的纸张,叶清溪也是颇为自豪的:“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要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同我说。”
虽说楚洛渊已经不像最初那般抵触叶清溪出现在倚红楼,但她的身份毕竟是不适合出现在那里的,便还是打算将这件事主要交给楚洛渊。
若是需要她做什么,她也打算像上次一样,先将需要传授的东西教给一个人,再由此人转教给其他让人。
“你放心,这件事主要还是要靠你呢,我定然有许多地方需要请教你。”楚洛渊将名单收入怀中,笑着探身在叶清溪的嘴角亲了一下。
自从两人之前在倚红楼同床共枕了一次之后,楚洛渊便总喜欢对叶清溪做些这样那样的小动作,让叶清溪羞窘中又有些哭笑不得。
之后叶家倒是着实安静了一段时间,叶清冰和叶清棠的亲事都定在了年后,而叶清灵也要到前后才能进李家,故而年前的这段日子府里也没什么大事。
转眼间便年跟前,府里也跟着忙碌起来,只是这份忙碌显然不属于叶清溪,府里的事务她从不插手,也乐得在屋里闲着。
便是在这个时候,叶清溪收到了一封来自钰清庵的信,信是以辰夏的名义写来的,但是信里的内容却让叶清溪皱起了眉头。
信里说这段时间纪云师太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妥,一直需要有人照顾,而且纪云还曾多次提到有些思念叶清溪,想让叶清溪回去看看她。
对于纪云的举动,叶清溪有些不知该如何去理解,当初她离开钰清庵的时候,纪云可以说得上是侯氏的帮手之一。
若非纪云直接站在侯氏的那边来劝说叶清溪,叶清溪还不一定就会回到叶家呢,而叶清溪在离开钰清庵的时候也将话说得清清楚楚,她离开了钰清庵,便与那里再无瓜葛。
所以纪云现在这样的举动又是所谓哪般?
叶清溪又看了看那封信,她可以确定这封信确实是辰夏亲笔写的,只是大概是按照纪云的意思写的。
虽说叶清溪对这件事很不耐烦,但这封信毕竟是辰夏写来的,所以叶清溪还是很给面子地写了回信,表示自己若是得空会过去钰清庵那边看看。
过了几日后,叶清溪便真的过去了,是以为叶家祈福为由。
将近年关,钰清庵却仿佛比平日里还要热闹,叶清溪对这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轻车熟路地进了山门,找到了辰夏。
两人坐下后,辰夏立刻便露出歉意的神色来:“是因为我给你写的那封信吧?本来我不该这样做的,只是纪云这几个月来一直在念叨着你,我便想着你或许也该过来一趟。”
“纪云一直在念叨我?”叶清溪多少能猜出纪云的心思,大概是看到最近与长安侯府的郡主走得比较近,所以才会如此吧?
辰夏顿了一下,稍微压低了声音:“最近朱家的夫人来了钰清庵几次,似乎与纪云相谈甚欢,我看这件事说不定与朱家有关。”
“朱家?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与朱家打过什么交道。”叶清溪忍不住皱眉,她虽然对这件事能游刃有余,但却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复杂的关系。
若真想与长安侯府交好,那直接带着诚意上门便是了,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只会让人觉得十分厌恶。
辰夏之前便将这些事调查清楚了,当下便将这其中的关系说了出来:“这关系确实是扯得有些远了,你应该知道将军府李家吧?李将军的妻子乃是韩家的姑娘,这位李夫人的兄长娶的小姐便是朱家的小姐呢。”
“这……这样的关系也能扯上?”叶清溪有些哭笑不得,如此说来的话,这次的事情倒可能并不是因为长安侯府的缘故,只是有人这样费尽心思地找到自己,又为的是什么事呢?
辰夏叹了口气,也有些无奈:“我猜这件事或许与李家脱不开关系,只是不知朱夫人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暂时不管这些了,反正我今个儿已经来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想必定然会有人来同我说的。”叶清溪耸了耸肩,知道了不是有人在打长安侯府的主意,叶清溪倒是松了口气,毕竟她虽与宋冰交好,却从未想过要利用这份关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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