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别的女人……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这么为她们服务?”
罂粟沙华皱着眉头,不满问。
千军习惯性点点头,一想不对又赶紧摇头。但哪能骗得过罂粟沙华?他点头一刹罂粟沙华脸色顿时一变,醋意大。她突然抽出一只手握住千军已经软下来的太阳根,怒道:“你混蛋!难怪你在外面留下那么多 风流 债,你这么威猛,黏上你的女孩都舍不得离开。依我看你这么多孽缘,倒不如把你的东西切了,省得留在世上祸害别人。”
一边说,小手握千军的兄弟越来越紧,似乎想捏爆它。
被罂粟沙华这一捏千军刚才沉睡的兄弟顿时又有了反应,慢慢膨~胀起来。千军大为紧张,苦笑道:“千万别。你把它废了,将来你怎么办?岂不是也要守活~寡?”
“哼!守就守,谁稀罕你这玩意儿……哎呀!”罂粟沙华突然感觉刚才手中还软绵绵的东西突然又膨胀到刚才一样大,顿时惊了一下,畏惧道:“它……它怎么又起来了?”
“你逗它,它当然起来。”
罂粟沙华赶紧把手松开:“那我再也不逗它了。”狠狠瞪了千军一眼,把身子转过去不再搭理千军。千军微微一笑,又把手往罂粟沙华身后伸进去把她紧紧搂住,二人相拥而眠。
睡在千军的怀里是罂粟沙华这辈子睡得最安心的一天,她本应该很快入睡才是。但她始终睡不着,明天千军就要走,他的怀抱会有别的女人填满,而自己却要独守空房孤枕难眠,这让罂粟沙华异常不平衡。加上留恋刚才千军给予自己的莫大快感,于是罂粟沙华忍不住又做身子来挑逗千军……
暴君能够理解罂粟沙华内心的想法,他微微一笑,抚摸罂粟沙华柔软的秀,亲吻她的额头想让她放宽心。
罂粟沙华缩卷在暴君怀里,紧紧贴着他不放:“你以后有空的话,能不能多打几个电话回家?”
“可以。”
“唔!那……还有,自从那次在帝波罗和伊斯坦边境后,我就很怕打雷。所以……每次打雷的时候我很怕,宝宝也怕,我打电话给你,你都不要不耐烦好吗?”这一刻,罂粟沙华就像一个无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