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卿嘴角挂着轻笑,笑容诡异而又冰冷,“本王从朝堂之上回来,在街边听到一个笑话,笑的本王是气血翻滚,实在是有些小小的兴奋!”
突然,染血的手掐住琴若嫣的脖子,上官云卿的声音邪魅而又阴冷,“琴若嫣,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如何的造谣?嗯?”
易璟头疼的看着已经赤红双眼的上官云卿,估计是暗卫将事情的经过禀报给了他,看着已经快要翻白眼的琴若嫣,这样就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
上前,易璟伸手覆上上官云卿的手,淡淡开口,“云卿,不值得为她脏了你的手!”
上官云卿眼神微闪,手却慢慢放了下来,眼神逐渐恢复明朗,“是啊!不值得!”他是气疯了,看了一眼易璟,有些话,他没有告诉她。
他没有告诉她,其实她在轩阁外面的时候,轩儿一直贴着门听着外面难听的语言,他没有告诉她,刚刚他回府,本准备就这么任由她轻罚,可是他看到了轩儿的脸,他看到那双受伤的眸子,他听到轩儿问他,为什么要给别人机会喊他是野种!他听到轩儿告诉他,爹,你知道吗?娘亲一路上都在发抖!
轩儿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缩回到房间里面,那孤僻的身影,让他的心很痛,自从和轩儿相认以来,这是从未有过的痛,那眼神,就像是有人拿刀硬生生的从他身上挖肉一样。
“易璟,你嫌我脏!”趴在地上的琴若嫣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又干净到哪里去?就算上官思轩是王爷的孩子,你一个女人,在江湖上闯荡六年,一开始的你,可是没钱没权!你凭什么到了今天的位置,大家心知肚明!”
按住上官云卿青筋暴露的手,易璟看向琴若嫣,眼眸转深,语气平静,“你呢?为了达到权势和利益,还不是顺从琴蜀忠,爬上了男人的g!”
“最起码我比你干净!”琴若嫣低低的冷笑,“六年的空白,就是你说破了嘴,也不会有人相信,你是清白的身子!而我,只有王爷一个男人,就算我不知廉耻,可是我的身子也只有王爷一人碰过!”
易璟突然扶着额头低低的笑了起来,“琴若嫣,你真的以为,我对你的处处针对,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吗?”
琴若嫣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笑了半响,易璟的神色逐渐变成了寒冽,“咱们初次见面,我就和你说过,有些帐是需要慢慢算了!例如我娘身上的三百六十五刀!例如她遭人**!”
琴若嫣身体一阵阵的发寒,头脑嗡嗡的作响,腹部却奇异的不痛了?
“对不起,计划,可能要提前了!”心里压抑许久的恨,此刻正狰狞着面孔,在她内心的深处肆意的叫嚣着。
其实,她一直在忍,从街上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都在颤抖,因为街上那围堵的那一幕,她想起了那个女人,惨死在她面前的模样,想起了带着年幼的思轩,被人追杀的模样。
“璟儿高兴就好!”看向易璟,上官云卿狭长的眸子里面染上丝丝缕缕的关怀和怜惜,嘴角却带着一丝暖意的笑容。
回头,易璟一步一步的靠近琴若嫣,嘴角含着淡笑,那笑容带着无尽的凌厉和狠绝,“你说,你比我干净!你说你只有上官云卿一个男人!你说你的身子清白?”
走到琴若嫣面前,易璟弯腰俯身,勾起她的下巴,冰冷的护甲顺着她的脸颊一点点的陷入进去,“琴若嫣啊琴若嫣,我有时候都在想,为什么琴蜀忠那个老奸巨猾的男人,竟然会生出你这么愚笨的女儿?”
“你……什么意思?”牙齿都在打着寒颤,琴若嫣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俯身在琴若嫣耳边,易璟极其缓慢的开口,“难道你没有发现,每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除了声音是上官云卿的之外,你确定,碰你的身子,也是云卿吗?”
冷意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一点一点从脚底游到手心,琴若嫣呆滞的看着易璟,没有办法反应。
“还有……”易璟的声音犹如毒药,从琴若嫣的耳膜一点一点的慢慢侵入,“你确定,每晚要你这冰清玉洁身子的男人,是同一个男人吗?”
琴若嫣听到易璟的话猛然抬头,一双大眼此刻盈满无边的恐惧,心底的一丝冀望,让她将眼神看向上官云卿,只见他一脸漠然,没有吃惊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冷漠。
俯身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感觉真的没有错,每晚的男人都不一样,可是每当想要问起的时候,却被上官云卿的声音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