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馨月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其他的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真的疯了。
他与之前的玉馨月怎么看都是两情相悦,玉馨月为了他什么都放下了,可到最后,反倒是玉馨月做了,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她望尘莫及的。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在牢狱之中琉月沧会心情那么好了,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在这里等着她呢,看着她生不如死,才是他最大的快乐。
“你骂吧,不过朕还是要提醒你,藐视皇权,现在朕就能将你就地正法了。”
琉月沧露出色迷迷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扫到她的胸前,最后,落在了她的小腿上,手指缓缓的抚摸着她的小腿,玉馨月别的感觉都没有,只觉得恶心的厉害,可即便是恶心的厉害,她都不敢再开口,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当真是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的。
“你当初,也是这般对待朕的,你爱的,是这高高在上的皇位,朕只不过,是你手上的棋子,你从不问朕想要什么,却将所有你想要的东西都附加在了朕的身上,玉馨月,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是吗,若不是你告诉玉馨月自己对这皇位有所企图,若不是你千方百计的去拉拢玉家,若不是你对小皇上一再的打压,又怎么会有玉馨月得逞的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还要立牌坊,琉月沧,你当真是连男人都不配做了。”
“是吗?这就是你眼中的朕?”
“是,但是不是全是,你眼中的你,比所有我能用言语来形容的都可恶了十倍,百倍,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人,没有之一。”
两个人针锋相对,话到了嘴边,就完全不过脑子了。
两个人都死死的盯着对方,谁都不说话,像是随时都要打起来的样子。琉月沧脸上青筋暴漏,玉馨月眸子之中阴毒立显,谁都不打算后退半步,谁也不打算跟谁屈服。
玉馨月是害怕这个人,可所有的害怕在此时此刻,都显得微不足道。
来这里一年多,如今,才是最无牵无挂的时候,琉月沧不是要她受折磨吗,那就来啊,谁怕谁?
身后的奴才谁都不敢多言,默默的站在两个人的身后,祈祷者两个人还是不要在这里说话比较好,这里还未曾出皇城,丫鬟奴才们人来人往的,虽说都不敢当着皇上的面来围观,却还是可以肯定,都躲在暗处偷听去了。
“皇上,那些小奴才们都看着呢,怕是对咱们……”
福德全扫了周围的奴才们一眼,那些人就纷纷低头不敢再抬眼,琉月沧这会儿也回了神,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将玉馨月打横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玉馨月挣扎了两下,非但没有挣脱开,还被琉月沧抱的更紧了。
“朕非但不会放你下来,还会带你去皇城,上药,包扎,还会亲自送你回去,朕要告诉全天下的人,你还是朕的女人,你入住西安王府,为的就是帮朕欺骗那个傻王爷,朕要你在京城,活不下去。”
琉月沧就连说这样的话,都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如今这姿势若在是旁人看来,怕是只会觉得皇上对玉馨月还是情根深种的,远不是外面那些人所说的,恨之入骨。
他的眼神太温柔,动作太贴心,就连玉馨月都快分不清楚,到底哪一个琉月沧才是真真的他,这一切,都只给玉馨月了一个答案,这个男人,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