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书记,大致的情形就是这样子了。在王焕红离开金溪大酒店后,陈孝安和派出所的教导员在那大闹了一场,后来派出所教导员离开大酒店前去找王焕红,进去时带着一条方便袋的,离开时手中没有袋子了,而且满脸春风。”邢远将今晚跟踪王焕红等人所见所闻跟罗立凡和罗兴邦两人汇报了一遍。见罗立凡没有别的吩咐,邢远才离开了书房。
罗立凡等邢远出去,起身给父亲倒了杯茶,然后分析道:“看来王焕红这人自身素质不过硬,存在着不少问题,恐怕金鞭溪事件他是要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也不见得,听说王焕红这人向来滑溜,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打击局长陈克筹,他肯定不会放过。依我看,他说不定会有选择的保护几个人,如陈孝安和教导员两人。然后将其他人都连根拔起,借机向陈克筹攻击,事情闹得越大,陈克筹就越脱不了关系。这样一来,王焕红既能捞钱说不定又能拉陈克筹下马,自己上位。端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罗兴邦冷笑一声。
“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还有您这一只老黄雀在吗,他王焕红算盘打得再精也没用啊!”罗立凡想了想,觉得父亲罗兴邦分析的更着调一点。“不过,我觉得还有个问题,陈孝安作为一个派出所所长,导致整个金鞭溪派出所都整体烂掉,我相信上面应该会有保护伞,他才能这么多年稳坐钓鱼台。他上面的保护伞最少也是市局副局,再高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如果还有处级以上官员充当他的保护伞,他也不会久久呆在金鞭溪派出所当一个所长了。”
金鞭溪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本是股级,但高配副科,虽然市局的副局长也只是副科,级别相同。但金鞭溪派出所所长跟市局副局长的权力根本没法相比,因此虽然同级别,但还是能充当保护伞的。
“市局副局长六人再加上陈克筹以及政委,陈克筹、王焕红应该不是陈孝安的保护伞,另外几个谁是就说不清楚了,但要查这个问题并不难。如此一来,借金鞭溪派出所一事能换掉市局领导班子一半血了。”
罗兴邦摇头,“我看还是先保住陈克筹,陈克筹原本是赵广才的人,赵广才离开大庸市,陈克筹在大庸市基本上就成了无根之萍,保住他应该能使我在市局有一定的话语权。至于王焕红等人,先不急,反正事情掌握在我手中,等我有足够的威信和实力,再动他们,我就能基本掌控市局了。除了市局外,旅游局、财政局等重要的市直部门都要掌握绝对的话语权,这样才不至于受制于人,才能掌控整个大庸市的展方向。”
“陈克筹这人能用吗?我就怕这人不简单,赵广才最后栽了,恐怕还有陈克筹的影子在里面!”罗立凡担心的道。
“陈克筹只是暂时用用,这人野心不小,人也比较能干,表面看上去不知变通,我想这是他故意装出来迷惑人的。赵广才栽了,应该确实有他的影子在内,因为是他引起了当时大庸市官场之乱。只是赵广才当时急于应付水泥厂之事,才没有察觉。估计这会儿赵广才早已经回味过来了!”罗兴邦笑笑,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恩,那我不打扰父亲了,您也早点休息!”罗立凡离开了书房,回了自己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