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
“当然,新闻上播了很久。我原来以为这次我们会有机会,可是看起来老天爷还是在作弄我们。”
“什么意思?你近期和他见过面?米娅,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我想说来着,破军三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还活着,并且来到这里。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照顾我,虽然我努力赶他走。但他就是没有离开,其实我挺不想以这付样子去面对他。”
米娅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医生说要控制情绪。所以她一直在控制,但是说出来的话又忍不住的难过。
“那他要离婚是因为你吗?”
“也许是吧,我跟他说:‘你已经结婚,就应该好好守住你的家庭。不应该再来见我。’可他却对我说:‘我和莉维亚婚姻早就出现问题,我一直在挽救,但是莉维亚却一心想要离开,已经分居很多年。见到你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心里最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所以我会选择和她离婚。’
‘你不能这样子做,破军。’
‘不,我应该这样做。是我拖累了莉维亚,她想要自由我应该给她。’
总之,我们说了很多很多。最后,他还是选择去离婚。”
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米娅拼命让自己平静的去讲述这一切。可是她的激动大家都看得出来,为了自己的自身健康,她不得不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你最后见他是哪一天?”
“他死的前两天,后两天没有来。再接着,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的消息。”
“那么你可以提供你的行踪吗?”
“当然,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也一直有监视器,可以证明一切。”
米娅的证据十分硬,没有任何的问题。于是林南与司诺桑两个人直接开车跟着莉维亚,也许他们太过于相信自觉。
并且,他们找到破军的离婚律师。
“这份稿子没有经常经过他的签名,所以并没有法律效力。”
“那这上面主要起草的什么。”
“有两个大点,一是破军名下的80%财产全部损给一号医院。虽然这是破军的私人财产,经过公正。但是因为他处于婚姻关系中,必须要莉维亚的签字。”
“什么?他要捐给一号医院?还要莉维亚的签字?等等,我不明白了,莉维亚不是说,如果她主动提出离婚,她就得不到财产吗?这个破军有没有同你说过。这是一份婚前协议你没有看到过”
“没有,从来没有。而且破军的婚前协议正是本人担当的,我保证无此协议。而且这种协议听起来不是很可笑吗?用钱控制人,破军不可能会做的!”
“谢谢你,提供了这么多。”
“这是我应该的。”
司诺桑突然间想起什么,于是问:“对了,如果破军死后。而这份协议未生效,那么他名下的财产怎么分配?”
“当然是由莉维亚女士进行继承。”
律师的如五雷轰顶一般,让这两个人对看一眼。也许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都被人耍得团团转。
可是他们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跟TA有关。
想到这里,两个人都很累。
“现在怎么办?我们无法从她的个人身上下手。她有律师,而且还是最厉害的那种律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洗清了她的嫌疑。这个女人好不简单,竟然心细如此的细密,如果我没有找到艾力克,她知道并没有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没有找到米娅,如果我们没有找到律师,无论是哪种。我们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林南一拍方向盘,显得十分的生气。
司诺桑也气,毕竟她是如此的相信莉维亚不是凶手。结果她正是凶手无疑,现在要如何才能找到她杀人的证据。
并且莉维亚试图把这一切嫁祸到走私枪支的人身上。现在看起来那个房间,存放着钴-60她是知道的。
所以引破军去那里签字,并且枪杀他。接着把一切都转移给走私枪支的人,一切一切的都只是为他的财产而已。
她想要的更多,所以才会杀死破军。
跟着莉维亚的身后,但是莉维亚的生活再正常不过。除了吃饭,出去买东西之外就一直待在家里面。
兴许,她已经警察去找过律师。
所以她现在不会犯傻去做一些什么,因为现在的她做多就会错的多,不做才是最正确的。
足足盯了她两个星期,可是还是没有线索。
司诺桑因为这件事情心情更加不好,对温束安比一块冰还要冰。
对于司诺桑的举动,温束安当然不舒服。只是不舒服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这样看着她,对她做的任何都选择接受。
但是也有爆发的一天,当司诺桑下班回来。把东西一扔连饭也不吃,直接躺床上睡觉。
温束安辛辛苦苦做的吃就这样被否认,他走到司诺桑的房间。
“起来吃饭。”
“不饭,我要休息。”
司诺桑冰冷地回他。根本没有给他任何脸色看,连见都不想见到他。
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宠物来对待,竟然让她带上宠物环。这样过份的事情,怎么想,她都觉得很难过。
“司诺桑,你不要再挑衅我。我的忍耐可是限度的。”
“是吗?我的忍耐也是限度的。”
司诺桑从床上跳起来看着他,十分的冷漠与冰冷。
“你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来看,你说你有限度,我看你毫无底线可言。像你这样的人,自私自利。完全听不进去别人在讲什么,以为自己是天,以为自己是地。我受够你了。”
对着他在发疯的大吼,温束安没有想到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不过温束安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她。
“我只为了你而已。”
换作别人,他根本连看都不会去看一眼。
因为对她的爱,所以把她禁锢起来。
“为了我?为了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自由,自由你懂吗?你不懂,你怎么会懂?否则你也不会如此用这样的形式来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