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还能治吗?”一屋子里的人,静得连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王医生紧张得只听得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我应该可以,试试吧。”花绛月虽然说得委婉,不过表情却是自信满满的样子。
花绛月在众人面前再次表现了一下自己娴熟的治针手艺,不过却没有用上灵光,一来,今天外面阳光不是很好,二来,这王医生的病,没有花初颜那般复杂。
银针在背部捻挑弹搓摇,大开大阖,花绛月有如妙手莲花,又如行云流水,知道的这是在治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表演一般。
王医生在懋城本是就以针治闻名,此时在花绛月的银针下,得气浑然没有刺痛感,之前那般酸麻胀重,现在背部一片麻酥的舒畅轻快感,身体都轻快的要飞起来般,心下便对花绛月的手艺折服三分。
花璺韫看着花绛月的治针,也觉诧异和折服,就算当初花绛月她娘也没有此等医技,眼睛里便流露出自己也不明白的神情。
“花神医确实手到病除。”室内一片肃静,直到花绛月拨出银针为止,虽然花绛月没有用上灵力,但就这提弹搓摇,大开大阖的指法已经让来者大为感叹,而王医师亲自体会之后,发出这番感慨,更是奠定了花绛月在治针术上面,已然是懋城的巅峰地位了。
这边宾客还未散去,后面又是一拨宾客,在听说花绛月已经为王医生拨治银针之后,无不遗憾自己没有早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