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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皇宫不必其他地方,太后又不是普通的女人,因此提及病体、凤体之类的内容,往往都十分忌讳,若是平时,有人说太后有病,太后恐怕早就已经把那人逐出去了,可如今这人是花绛月,她就不得不信了。
一旁的张公公早就受过花绛月的好处,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又怎么可能不替着花绛月出力呢,于是在一旁说道:“太后,这位花坊主的确是个人才,况且也是女流,若是由她为太后诊治,的确比太医们更为合适体己。奴才请太后考虑下花坊主的建议。”
张公公跟了太后多年,可谓是辛辛苦苦,一路坎坷,因此张公公在太后身边几乎是说一不二。花绛月早已用胭脂水粉征服了太后的信任感,如今又有张公公的举荐,因此太后那本就不算坚定的信念随即被打破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花姑娘了,只是哀家这病究竟是什么问题,你可要明说啊!”或许是出于对花绛月的不放心,太后最后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花绛月说出自己的病症。
太后的话,花绛月是不敢不听的,可如果大声说出来,又不恭敬,因此她只能回答说:“民女请求,太后附耳!”
太后或许也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此只能是答应了,当花绛月说出了一切后,太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嘴里一直说“如此就仰仗你了” 。
花绛月脸色再次浮出危难之色,说道:“此事有一个症结十分困难,还望太后可以帮忙解决,只要此事了了,后边也就顺利了,还望太后成全。”
“是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太后此刻早已顾不得礼节了,原本她只是追求美丽,可如今,她更在乎的是性命,因此态度上也显得更为急切。
花绛月略显犹豫,最终说道:“太后的病需要在宫中阳气最盛之处炼制丹药,可此处不是谁都可去的,只怕有些难办。”
“宫中阳气最盛?那不就是皇帝寝宫吗?她疯了吧?”旁边的一个宫女议论着,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另一个宫女道:“莫非她有什么图谋?”
花绛月虽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可却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因此也不在意,只能是等着太后的圣裁。
“这是个难题,若说阳气最盛,只怕就只有皇帝的寝宫了,那可算得上是禁地了,你又不是后妃,想在哪里,只怕始终是个问题,这事情当真不好办了,你且等等,让哀家想想办法吧。”太后心里明白,这事情最困难的就是要不触动皇室尊严,毕竟一旦炼丹失败,丢人的可不止是自己,还有统御天下的皇帝。若是有了什么差池,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更可能是这整个天下的信服,因此太后不禁有些犹豫。
就在此刻,寝宫门外忽然传来禀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内侍通报过后,只见四皇子跟着皇帝,正缓步走进殿来。
花绛月回过头,皇上已经带着四皇子走进了太后寝宫的大门。花绛月想要出门迎接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好跟着一屋子的人一同站起来,对着皇上低头行礼。
太后悠然地靠着身边的桌子,看见皇上走进来,脸上带着一丝慈祥的笑意。“皇上今日好像有些闲工夫啊。”
皇上一身皇族特有的威严,胡须虽然夹杂着几丝白色,但是身上的气质却让人一看就知道不凡。听到太后说这句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近日事物繁多,没有到母后这里来多多看望,还请母后原谅。”
四皇子走进来,抬眼看到了花绛月,嘴角微微一斜。而花绛月抬眼正好跟四皇子对上,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只是微微触碰,就已经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