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黑衣人笑了笑,眼神里满是轻蔑,看样子花绛月的这种打扮,已经给了对方一个明确的定性,因此他十分不屑的对着花绛月说道:“我不喜欢先杀美女,你且到一边去,我可留一条性命。”
花绛月狂晕,这究竟是什么人嘛,对待花绛月,居然来这一套,这和歧视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些,花绛月只得率先发难,向着刚刚说话的带头人使出一招灵气掌,这一招平日里花绛月很少愿意用,一来是因为这招号称出手必见血。二来,花绛月此刻还摸不透对方的底细,因此她只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麻烦被暴漏出来,以免造成什么威胁。
面对花绛月的这种突如其来的东西,然后黑衣人冷笑道:“这点本事,看起来传言并不相识啊。”说完便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想着花绛月猛刺。
只可惜这位黑衣人似乎是学艺不精,原本已经占尽上风的他,居然把这一招练得十分简陋,搞得花绛月呵呵的乱笑。
黑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对于花绛月十分痛恨,随即挥剑又是一招,这一次直奔花绛月的面门,花绛月也不甘示弱,在桌子上拿起一个碟子丢出去,刚好将黑衣人的注意力牵制住,从而将自己没有武器的这个劣势得到了弥补。
当四皇子感到时,婚宴已经散去,翡翠和刘通两个人正扶着花绛月向着里屋走去。可以看得出来,花绛月应该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翡翠看着四皇子的到来,泪眼婆娑的说道:“小姐现在就在里面,我去拿些吃的,殿下若是想见小姐,还请不要打扰她太久。”
花绛月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之前不肯拆除的这个牌坊,到最后居然给花绛月填了不少麻烦。虽然是有惊无险,可凶手在逃,如果是一直如此,只怕花绛月真的没法保证自己是否是安全的,更无法确保翡翠和刘通的安全。
看着半倚在翡翠怀里,身上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的花绛月,四皇子似乎顾不得什么礼貌了,冲了过去,立即按住了花绛月,脸上满是关怀一色,倒是对这件事情的真相并没什么兴趣。
四皇子是个优秀的商人,在他的眼里,一切都必须符合他的世界观和利益,因此,虽然此刻花绛月有些气息奄奄的意思,可四皇子的眼里考虑的却是花绛月什么时候能再次回到以前的状态。
两个人有私语了一刻,四皇子这才准备离开,可就在此刻,花绛月却忽然觉得自己没听四皇子的话是一种错误,她本人也是无比自责。四皇子虽然很想对花绛月有所安慰,可如果说到牌坊的责任,花绛月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什么都不说,却又实在过于冷漠,这可不说待人之道。因此四皇子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从房间里出来,四皇子的手就捏的特别紧张,那样子很像是被愤怒占据了内心的样子,走出没有多远,就看见三皇子一脸焦急的赶了过来,看起来他应该也已经了解到了相关的情况。
四皇子看了一眼三皇子,冷漠的说道:“怎么这么狼狈,莫非是遇袭了?”
三皇子心里明白四皇子的脾气,所以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可不是嘛,谁想得到呢,光天化日之下,又有那么多人在场,居然有人敢在大街上行凶,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堪称是奇耻大辱了。”
四皇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进去时不要乱说,她身体目前不大好。”
听了四皇子的话,三皇子只得点头,以此证明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兵马司衙门里,主官正一脸焦急的训斥着衙役,若是平时百姓想要击鼓也得先去地方,哪里有工夫管在说了一堆内容后,却和之前构思的完全不一样。
听见主官的话,四皇子心里更加不满,毕竟这件案子是出在兵马司的辖区之内的,而这位主官实在太过在乎案情,却忘了案子会发展。因此兵马司此刻已经被花绛月划入的废物的名单里。
四皇子快步走向主官,似乎是希望得到一个说法,因此,最终四皇子也没有表现的太过激进,毕竟自己和花绛月的关系,还没到可以磨出什么的地步。